腰,许久道:“秦簌簌,昨天我发现这镇上的人挺好玩,一说我是你的朋友就有吃有拿的,所以我今天再试试,果然不出所料,又有人拉我去吃喝。对了,这桌上的东西也是这镇上的人送来的。嗯,我口袋里还有两包烟也是送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我气得说不出话来,他简直是流氓行径。
“秦簌簌,你是给这镇上的人施了什么法,他们这么喜欢你,以至我只要说是你的朋友就得到了好处。”他摇着头,满脸诡笑,道:“明天我就说是你老公,不知那些人会给我什么。”
“你……”我无语极了,这人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罢休。“严驿,我求你走吧,别再烦我了。”
他伸手用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,嚼了半天道:“还钱我就走,不还我不走。”
“严驿,你明明清楚我根本就没钱可还给你,你要我还钱岂不是强人所难吗?”
“我不管,反正你不还我就住在这里,吃的喝的住的都由你出。”他扔下筷子,站起往卧室里走去。
我赶紧拽住他,把他往门外推,“你走你走,不许你在我家里,你要不走我就找派出所把你抓走,你私闯民宅。”
“找吧,来了我也不怕,反正你欠我的钱。”
“谁说我欠你的钱,你有证据吗?”我也发了狠,就是,我又没写欠条严驿他能拿我怎么着。
“秦簌簌也会耍无赖了,大开眼界啊。”他仍是笑嘻嘻地,并不恼怒。
但我却恼了,拾起角落里的扫帚作势欲打他,他呵呵地笑绕着桌子躲我,我拿起扫帚追了他半天没打着他,自己倒累得气喘吁吁,屋里椅子凳子倒了一地,最后我把桌子也给推倒了,地上狼籍一片。
可严驿看到我的狼狈的样子笑得越发起劲了,不断伸出手指向前勾着示意我来追他,我被他挑衅得越发生气。他跑进厨房里然后又窜进柴房,连卧室也不能幸免,床铺上踩出好几个脏乎乎的黑脚印。他似乎也不怕挨打,我的扫帚早打在他身上数十下,他照样在屋里像只野猴子上窜下跳跑得不亦乐乎。
我累得动不了,出了一身汗。
“爱哭鬼村姑,快来打我。”他站在卧室门口嬉皮笑脸,活活一副欠揍的表情。
我没力气去打他,甚至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,弯着腰喘气。是的,我收拾不了这个混帐,过会就找人来撵他走。
“簌簌,我听说那个臭无赖又来找你麻烦了是不是。”门外突然响起了杨竹子宏亮的声音,我抬起眼瞧去,只见漫天的风雪里先开始逸出一点红色的影子,然后那点红色便越来越大,直将杨竹子的形容完全显出来。她的脸绷得紧紧地,红裤红袄,就像一只盛|开在雪地里鲜艳艳的红辣椒。这只红辣椒越走越近,我还瞧见她身后跟着十几个镇上的妇女。
救星来了,我精神陡地一振,这下就不怕严驿胡作非为了。
没等着杨竹子领着一群妇女进门,她家的旺财就抢先一步跳了进来,围着严驿打转,忽而瞧到地上那只吃剩的半只鸡便一举跳过去,用两只前爪按着那半只鸡旁若无人地啃起来。
严驿此时大概意识到不妙了,他先前吃过杨竹子的亏,马上将他那副笑得猖狂的脸收敛。
“死无赖,果然是你。”杨竹子进了门马上怒目圆睁。“旺财,给我咬这无赖。”
杨竹子叫唤旺财,我一听有些急了,狗可不像人知道轻重,要是把严驿咬成什么样我们这些人可脱不了干系。幸好那只狗只顾贪吃地上的那只鸡,对杨竹子的命令充耳不闻。
“簌簌,他不是你朋友吗?他今天又去我那里买烟,我还送了两包给他。”小卖部的段大娘扯着我的袖子。
可怜的段大娘再次上当,我决定当众揭穿严驿的谎言,可不能再让他打着我朋友的名义骗吃骗喝。我喘了两口气,道:“各位婶子嫂子,这个人不是我朋友,他是个骗子,所以请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,对了,也请大家转告一下街坊,秦簌簌没有朋友,也没有亲人,她所认识的只有风铃镇的乡亲。”
“簌簌。”杨竹子的眼眶明显红了,转而向严驿怒道:“臭无赖,你还不快走,是不是想我打你。”
大约他意识到在众人面前不能将我怎么样,便神色闷闷地往外走,刚走几步便被段大娘给拦住了。“不能让这个骗子走,他骗了我们的东西必须让他偿还。”
“对,他去我家喝了一碗蛋酒,必须要赔钱。”段大娘的话激起了大家的义愤,所有人开始声讨严驿。
“他还去我家吃了两片卤牛肉。”
……
“让他赔钱,赔钱。”
瞬时群情汹涌,大家搓拳摩掌,势有一举上前拿下严驿之象。
“我没钱,你们找秦簌簌要。”他开始想偷溜,哪知那群妇女偏生眼尖得很,一伙人将他团团围住。
“搜他的身,钱肯定藏在身上。”
“喂,男女授受不亲你们懂不懂,不能搜身。”严驿退后几步。但是没有人管他,杨竹子率先逼了上去,他忽然望着我道:“
049 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搜你大男人的身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